【题目是什么我不知道】

好吧这儿是在贴吧浪无止境的萌新凝子
起名废,文笔渣,后妈属性
觉得度受一天更比一天抽差不多也该换块地
微博暂时搞不懂就先来lof看看嗯
喜崧糖and西瞳
天啊看着满屏白武接受无能感觉要崩溃
改天也是该产篇崧糖了嗯最近都没写
总之,先丢一篇曾经的摸鱼凑个数证明我还是个人
西瞳,BE,逻辑无文笔没有
以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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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葬花》
春夏不知过了几载,纵使我无法探寻外面的世界,我也知道,眼宗依旧冰封万里。
宗宫极寒,或许就像那高处,那个人。
脑海深处人影晃动的间隙,往昔记忆又走马灯似的回放。
人常说,到哪儿也别去眼宗宗宫,隔着八条大马路,也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彻骨的冷。
对于这种说法,我虽感不屑,可事实上,我是不愿到眼宗的。
幼时痛失双亲使我对瞳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,本抱着鸿毛般的希冀,终究还是抵不过命。
“眼宗弟子瞳瞳,通过试炼。”从红袍考官那冰冷的声调,亦浓厚的疏离,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。
是啊,怎么会有人拿正眼瞧一个不会瞳术的眼宗弟子?
怎么会有人拿正眼瞧一个不会瞳术的眼宗弟子。我下意识裹紧自己身上的狐裘披风,尽管依旧不抵身上的恶寒。
不愿去同门训练场,我只得漫无目的地行在皑皑白雪上,风迷了眼,难辨东西。
身体已然麻木,灵魂恍若飘忽千里之外。北风呼啸在耳,不觉回神,脸上已被过往来风抹一把冷霜,几株浅粉飘摇于风雪中——白雪苍茫,且不谈十月腊冬里哪里有花,也不知我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白色以外的颜色了。
雪尘纷纷,难辨来时道;艳花点点,化缘风时行。
我带着狐疑走上前去。
近了,只见一千年古树盘在深坑旁,坑内依稀可见矗着梅花桩。树早谢了顶,虬枝仍旧盘在冰雪里。若说最显眼,当要数那拱起地面一段距离的一节,似拱桥,有趣儿。
散落的花瓣似乎从那来,我抬头,朝那拱形的枯根上张望,还是不明花瓣的来处,倒是见一人穿着眼宗弟子服,翘着二郎腿倚着枯树的分枝小寐。
我倒是突然来了兴致,天寒地冻的,有谁敢在外打盹?
几步越上枯根,一瞅,果是位眼宗弟子,但却是没见过的。两颊优雅的曲线,下巴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,一段眉目真真叫活色生香,紫色刘海遮住半只右眼,反给人风流公子的佻达。微微打着鼾。
我像是看呆了去,也没心思关心什么花瓣,只是隔着几米,默默观望。
寒冷与我恍若相隔几个世纪,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了。
四起尘雪,花落人心醉。
过不多时,他悠悠转醒,抬眼便见着我,先是挑眉一惊,接着便用手摩挲着下巴,或许是在思考如何委婉地告诉我我如何搅了他的清梦。
我俩互相打量了一番,他先开口:“有趣,明睛这么偏远的地方,我本以为是个少人的好去处。”
他声音温润,却挂着轻浮之笑,好不倜傥。
“喂,小孩儿,你叫什么?”
“谁是小孩儿?”平日我最讨厌别人说我矮,那个家伙又是开口把我当小孩,也怪不得我差点抡起拳头动武。
他笑了,淡淡地,“脾气怎的暴躁,还说不是小孩儿。”
我们又拌了几句,但我实在说不过,只得堵着气离开了。
说来真是莫名其妙,自那次后,我总是想往那所谓“明睛”的地儿跑,一来二去,也算是熟识了。
他说他叫西门。
早闻眼宗里有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弟子,想来就是他了。
他是我在宗内唯一的朋友,提起我不会瞳术,他也只是一笑而过,继而向我推过一杯香茗。
有西门的地方就有花,樱花。
“花从哪儿来?”
他的回答却是不对路:“樱花是我韵力的化形。”
我白他一眼:“不就是为了自带光环吗。”
又是笑笑不言语。
一日,实在受不起他们的恶作剧,我竟差点打伤同门弟子,师傅将我赶到明睛。深感不服,可凭良心讲,我没多少失落。能花上更多的时间真正的朋友在一起,似乎也没啥可抱怨的。
西门似乎也很兴奋,虽然表面上还是看不出——除了从梦中醒来的那几分钟,或是在师傅面前,他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——当晚,他拉着我赏夜,这也是我们从没做过的事。
夜空就像漆黑的画布,任由星辰点缀其中,那夜无云,倒也神奇地没有月亮,连最小最暗的星都能瞧得一清二楚。
我们还坐在相遇的那枯根上。
从未挨得这么近,安然坐在他的身旁,眼宗终年浸人的寒似乎都不在了。西门用修长的手指指着虚空,为我一一点出那些星星的奥秘,我则安静地聆听,做一个观众应尽的本分。
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就觉得天生的星一成不变,就是一眨一眨,我有些乏了,他突然不明不白地来了一句:“星星其实很美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下意识地追问。
“像你。”
他又沉默了,但我不懂为何他的语调透着淡淡的凄凉。
就平常,甜言蜜语他没少说多少,调侃我生气鼓脸可爱也是常有之事,但他那说话只说半句的坏毛病真是让我这急性子捉急。他总是能很好地隐藏秘密,虽然多数他都对我这好朋友毫无保留,倘若真想藏,我是掘地三尺也挖不出来的。
他让我看不透。
时间就像哗哗的流水,一年半载又过去了,眼宗还是大雪纷飞,我也仍旧不受人待见。对于他人背后的指点议论,我倒不像从前那般在意。当然,遇上真正棘手的,我也会拉来西门和我一起讨个说法。
是怪,偶尔几次没等我去找他,他倒是先把事情解决了。见他,每次都是悠悠躺在树下,懒散地睁开一只眼,连同看法一起,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,甚至有些细节连我也说不上来。
像是会预知的神人。
似是所有的时间西门都在打盹,清醒也只因我练功击打梅花桩时惊扰了他的美梦。
每时,他便荡着腿,坐在坑洞边缘看着我练,我虽生感别扭,却找不出什么理由,也就随他去了。
直到一日,他突然开口,吓得我的头直撞向坚硬的木桩。
“瞳瞳,我说你怎么每天都练得这么拼命?”
我反问:“那你呢,每天无所事事,以后靠什么生活?”
那一刻,他真的沉默了,之后竟答:“我嘛,自然是想到全猫土吃喝玩乐,乐得逍遥。”
嬉皮笑脸,好不正经!
不想他却装作无辜地看我:“我可是在诚实地招供,该轮到你。”
我踌躇片刻,终是对他说出那个我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。
“当上宗主,是我的理想,就算拼上我这条命,也要尽除混沌。”我最后这么说道。
放荡不羁的他突然严肃,跃入坑里,直视我,深邃的紫,好似看不见的漩涡,是我从没见过的颜色。
“瞳瞳,你父母的事,我很抱歉。”西门的嗓音忽的低沉下来,莫名沧桑。“但理想,切莫扯上性命。”
“可......”我倔强地想辩解什么,然西门已转身。
望着他拂袖离去的背影,我略失望地站在原地。
次日晨,他依旧在那棵枯树下打盹,我也凭着那散落的樱花找到了他。冬日的暖风实属难见,岁月静好。我本不想打扰,谁想他不知因何突然惊醒,额头竟敲到干上的凸起,惹人发笑。
反常的,他没和我打招呼,或是抱怨几句,而拾起樱花瓣,呆愣地看着,又眼睁睁坐望它散乱在风里。后一言不发,黯然失魄坐在原地。我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浑浑噩噩,叫了几声也不应,只得兀自练功去。却在转身的瞬间,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决绝坚定。
大期愈近,今年的冬更冽,区区狐裘难御这极寒,为了练功,一日一日,我却再没顾上加衣。
想来我许久不曾见到西门,自那清晨,但那时的我没工夫思考那些。
还记得那是个风雪交加的午后,漫漫雪云遮住冬日阳光,风上了刃,刮在脸上真是生生地疼。
我不敢停,怕风绊了我的脚,直到宗主竞选的场地,那里已经来了不少眼宗弟子。我瞻望那高高的台阶,敬仰着,信念如一把火,熊熊燃烧在胸腔里,从我眼睛就能透出丝丝火光也说不定。
比武伊始,我自是打败所有弟子。祈盼宗主的一声令下,我早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,我无数祈祷的时刻,却不知何时悄然改了轨道。
巧,在这时,被一声低喝打哑。
“等等。”那个多日不见的声音在我看来熟悉又陌生。
“宗主之位,鹿死谁手,还不一定。”西门迎着风,任由其吹翻衣角,一步一步,绝情,走上我的对面。
我想捕捉他的目光,他没和我对视,只是亮出了那把折扇。
那把樱花折扇,连我也鲜少有见,惟见他替我教训那些诬蔑我的弟子施展瞳术时用过几次。
那么现在,我也成了你的敌人么?苦涩充斥我的内心,心脏一阵抽搐,曾经的好友却将我抛沦。
趁着我呆愣的片刻,扇子已展开,帛锦摩擦的清脆声响,他足尖一点,向我冲来。我仿佛看到绝美的艳樱在我眼前绽放。没等我回过神,我是满身是灰半跪在地,目送着他缓缓踏上那本该属于的高坛,回眸一刹,我终于对上他的目光,却悲哀地瞅到他眼底的不屑。
我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,愤怒、不甘、绝望占据我的大脑。我最好的朋友,以高贵的姿态,轻蔑地将我们之间的友谊折成两半,将我破碎的心践踏得更加狼狈不堪。
那一刻,我只想仰天大笑,含着泪,心底卑微地希望这不过是一个恶劣的玩笑。
那些美好的过去,其实是你为了这一刻的算计所埋下的伏笔吗!
我实在没想到,区区一个矮子,还把所谓友谊看得这么重。他说,从未有过的鄙夷。
弟子们云云涌上,执行新任宗主的第一个命令。
我不甘,挣扎着想要爬上高处,想要抓住那抹紫色,却不知是被蜂拥而至的弟子们淹没还是被泪朦胧了双目。
“西门——”我绝望而不甘,嘶吼着。
我终是不懂世故,为何梦想‘乐得逍遥‘的他却选择了一顶乌纱帽。之后的事也记不大清了,恍惚中,我似乎做了无数个梦,却又总是同一个梦境,像是陷入某种悲哀的循环似的,总是在一片黑暗中,总是看到一个人,身着华贵的长袍,孤独地站在宗宫之巅,一个人。
心底莫名生出哀伤,似乎能看到那人对着天地交逢处无声的潸然泪下。我曾试图触碰到他,问问为什么他如此孤独,甚至想陪着他一起,终是无果罢。
萧索寒风,万里雪飘。但他只是一个人,茫茫然望着远处,任由飞雪飘落肩头,积了厚厚一层。
——The end——

27 Nov 2016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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