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笔墨』春念【西瞳,武白,HE】

翻着自己的文档偶然发现自己四个月前的作品乁( ˙ω˙ )厂似乎就这么压在箱子底连贴吧都没有发上去
看了一遍结果发现,这是篇糖(-ι_- )
……
个人认为当时的场面一度非常尴尬
身为后妈竟然熬糖我不想承认当时一时脑抽的事实【手动再见】
好了话痨这么久让我们切入正题
因为懒得想题目,胡掐了一首词题目就用这首词的名_(:з)∠)_
cp西瞳武白,不分主次,HE慎入,烂尾,文笔没有
祝食用愉快qwq

芽麦纵横春万里。烟柳青青,散乱随风路。樱艳再红河草径,落樱纷纷息无影。
碧水游云啼鹤戾。望竹林青,愉乐逑情里。再夜烛光泽映雪,梦回从旧伊人醉。
——楔子《蝶恋花 春念》
猫土二战次年,硝烟散尽,阳光久违,四散的混沌是猫民心中美好的挂念。祥和的宁静,就像那曾经只身于战乱之外的咚锵镇。
似乎一切旧曾依,星罗班还是那个有些残破的竹楼。青山碧竹,藤萝流水。小青没有嫁给所谓大户人家,还是不愁吃喝;大飞没有和奶奶生活,虽然时常跑回家里;白糖倒是没有再说民间的谣传,和豆腐汤圆一起玩闹多了不少。
武崧自是振兴了武门,却出乎意料地甘愿“龟缩”在竹楼里,白糖除了下山就是与他形影不离,练功吵嘴,简直没有半点安生的时刻。星罗班安静了不少,唯独他们吵吵闹闹。
忙碌奔波了一年,紧接突如其来的闲适。所有人的注意似乎都还在那血染的一天,淌血的黑夜。
八卦,成了星罗班的日常。
小青提起西门的频率日渐增多,武崧明白那不是因为西门几乎算得上一群宗主里唯一能入得了眼的“帅大叔”,而是近日满天飞的有关西门宗主与瞳瞳宗主的喜事。
想到这,武崧不禁笑出声。
这莫名其妙的一宗双主倒有个莫名其妙的来历。
自那次离别几个月后,他们再次重逢。
白糖瞳瞳就像多年未见的旧友,一见面就聊开了。
混沌未散,山坳口魔物未除,二人却无任何危机感,一路上说说笑笑,那关系都让他有些嫉妒。
武崧一瞥身旁死盯着瞳瞳的西门,无奈长叹,看来吃下这碗醋的可不止他自己。
只言片语随着风传入耳:“对了,瞳瞳,你和西门后来不是又大战了一场吗?输赢定出来没有?”
似乎戳中了一个敏感的节点,刚才大大咧咧的瞳瞳像是换了个人,别扭地搓揉自己的耳朵,别过脸以掩饰漾起的红云,艰难开口:“其实……算是平手,所以现在眼宗的事务由我们分别打理。”
身边的气息欢快了不少,武崧可以肯定里边还掺杂了少许骄傲和得意。
真是......有必要宠成这样吗......本着无语看戏的心态看着面无表情实则心里嘚瑟的西门,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和他做着同样的事。
谁都知道那场决斗肯定放了水。
如果说十年前的西门和瞳瞳不相上下,那么现在的西门与荒废十年待在寒冰里的瞳瞳定是有了明显差别。之前的瞳瞳是由于怒火攻心才得以有迫切求胜的欲望来了结过去,误会的解开就像一盆冷水,把他从头浇到脚,也使瞳瞳感受到即使被封印在千年寒冰里也没有的平静。
可以说,那场战斗,瞳瞳必败无疑。
至于目的嘛,武崧瞅瞅跟在瞳瞳后的西门,心中一笑,好吧,他简直感同身受。
不得不说,这对站在一起将反差萌诠释得恰到好处,只怕瞳瞳这辈子都得被西门牢护在怀了吧。
趁着白糖瞳瞳稍不留意,武崧几步向前,轻道:“就这么为他放弃了在全猫土吃喝玩乐的梦想,值么?”神态简直和西门出入一辙。
后者先是一愣,而后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,视线在武崧和白糖间游移,幽幽道:“当然。何况你我本是同路。”
在旁人看来,跟在小孩后的两人真是不明觉厉又莫名合拍。
至此,世间又多一对真纯好友。
西门曾向武崧亮出他所谓的独门秘籍,厚厚一沓黄页,处处抒发真情,特别是作者花了十余年推敲其中字字句句,更是叫武崧叹息。
“没想到你这人看似轻浮,骨子里的执着还真是让人佩服。”
西门展开折扇,此时是平日里绝不流露的低沉内敛:“只此一人,再无其他。”
说来,他们也挺久没见,最近连书信都少。
就是这么个春日清晨,雾漫日升,淙淙流水冲击卵石,低调红日头角展露。武崧坐在高处,打着呵欠,抱怨着春困秋乏的自然规律。
许久无新人踏足的小径隐约出现了新的身影,武崧眯着眼注视他们越走越近,心底已绷起紧张的那根弦,哨棒悄然握在手心,小腿蓄势准备发力。
直到紫衣和明显矮了一截的黄毛小孩踏出那片模糊的雾区,他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今天的星罗班,明显比平常都要热闹多许。
犹为白糖和瞳瞳,更是兴高采烈,谈天说地,其间完全不见朋友久违的隔阂。
武崧与西门在旁,无法忽视的一脸宠溺,不时小声交谈,偶尔捂着嘴偷笑几声。
直到按捺激动的心,才算正式切入正题。
“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小青说。
“我和瞳瞳走遍了十一宗,想起也得给你们带点东西,若是打扰,多有得罪。”和女士说话,西门也多少显得比平时更加风度翩翩,全然不知这样的绅士会引来另一个人的不满。
“喂,西门,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?这样我可得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。”小黄猫鼓起腮帮,脸颊微微涨红,模样煞是可爱。
不想西门折扇扇骨一敲瞳瞳的额头,坏笑:“怎么着,还用‘兄弟’称呼我?过几周得改口了吧。”
这下瞳瞳完全唏了声,红云迅速蔓延,只红透耳根,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嘟嚷:“等着,待会再......再收拾你。”
这么一搅和武崧倒是明了七七八八,只有白糖还是一头雾水:“你们在说什么啊......什么兄弟什么改口......”
瞳瞳只是从宽袖中掏出一张红纸,胡乱塞到白糖怀里,抛下句“你们自己看”便拉着西门匆匆走出星罗班的大门。
待小青率先躲过纸张,草草瞟过几眼便止不住微笑。
红纸黑字,喜帖一张。
这事武崧多少也有些预料,但不想来得这么快。自己还没和白糖套进多少关系呢,说好的兄弟就准备拜堂了,武崧深刻地体会到单身贵族的悲愤。看来之后得向西门好好讨教一番。
命定的那天终于到来,整个眼宗宗宫上下被红烛之火点亮,屹与天地间,矗在冰雪里。
望着被星星装点的夜空,武崧突然想起就近一次与西门的谈话。
“你喜欢什么?”
“我喜欢夜空,当我观赏月夜的美,总能让我回想起那个家伙。”说着朝着不远处的瞳瞳努努嘴。
夜空固然美,武崧想,但他更爱晨曦,初升的日光里,他总能看到那个家伙的身影。
事实,真正待在大堂的没有几人,除十二位宗主个个齐全,也只有星罗班成了看似局外人的宾客。
仪式比民间更加简而凡,想来凤冠霞帔什么的,瞳瞳也不愿戴。二人只是穿着一件红色的广袖上衣,瞳瞳盖着红头盖。瞳瞳的表情只有西门自己知道,但武崧可从未见他笑靥如花。
拜了天地,他们各自没高堂可拜,只得拜拜星罗班众人。对拜过后,也没有喜闻乐见的闹洞房,只是每人调侃几句,就将新郎放了。
至于他们的婚后生活,武崧鲜少有闻,只是听说猫土游了几遍,眼宗比过去更加鸡飞狗跳了,不少村民成了瞎子原因是二人将原本暗搓搓的秀恩爱搬到了明面上。不过真要说起,他倒也没工夫纠结这些——自家娘子还没搞定,拿什么炫耀?
小青提起西门更加频繁,武崧真是不知她用意何在,直到一次她真是不耐烦多说了句“也不学着点西门,赶紧把你那丸子娶进门?”
——The end——

02 Feb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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