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看到第三季的剧情,我就想起了两年前写的一篇文】
【看了一眼发现没发出来估计是因为跟那堆严重ooc的混一起了(虽然这篇也没好到哪去)】
【所以是旧文搬运】
【略作删减(疯狂删除)勉强能看】
【两年前我还是个沙雕,不要指望有文笔这种东西】
那不同寻常的一天,大飞正起早做早饭,一阵婴儿的啼哭划破黎明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小青慌慌张张地连面膜都没褪下就冲出房门,武崧直接穿着睡衣跑了出去。
他们四下里查找声音的来源,渐渐循声来到白糖那座小木屋门前。
婴儿哭声不断,带着些踌躇推开门,门内的景象成功让三个人呆住了——一个白毛蓝内耳廓的婴儿躺在那木板床上哭
三个人小心地上前,对着婴儿各种无脑地猜测。
可婴儿的啼哭越来越大,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。
“哎呀先让这个小家伙停下来吧。”小青有些慌乱地把婴儿抱起,谁料小家伙乱蹬乱踹,险些手滑。
大飞从小青手里接过婴儿,可他还是不安分。
武崧轻叹一口气:“算了,给班主看看吧。也真不知道丸子跑到哪里去了。”说着就朝门外走去。
谁知当武崧经过大飞时,小家伙身子一挺,两只手张开勾住武崧的脖子,接着猛然收紧,就这么自然地挂在武崧的脖子上。
武崧条件反射地抱住他,结果小家伙立刻停止了啼哭,反而在他怀里蹭了蹭。
先是一愣,然后武崧脸黑了,咬牙切齿地:“丸子!”说着就像把紧拽着自己衣服的小家伙丢在地上。
小青和大飞看到小家伙脖子上血红色的种子,也不说话了。
还好小青先回过神,劝着一心想把白糖扯下来的武崧:“别急,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白糖现在还是一个婴儿,什么都不懂呢。”
武崧已经放弃了,你永远也别试图和一个婴儿讲道理:“那怎么办?”
“先照顾着呗。”
“你们自己照顾吧,我可不想管这档事儿。”武崧有些嫌弃地看着依旧窝在自己怀里的白糖。
“这可由不得我们,”小青强忍着笑意,“没看到白糖喜欢你吗?”
武崧绝不会承认在听了这句话自己的脸有点发烫。
总之,这事就这么定下了。
“小青,你这是......”看着满满一榄子婴儿用品,武崧脸上留下一滴汗颜——她哪儿来那么多喝化妆毫不相干的东西?
“别看我,我可是有母性光辉的。”小青自我陶醉地在原地转个圈。
牢记白糖的黑历史,把满腔想吐槽的话活生生咽了回去,武崧只是轻轻咳了一声。
幸好大飞这时拿着奶瓶走来,递给武崧。
把奶嘴塞到白糖手里,看着他捧着奶瓶吃得很欢,武崧皱眉:“为什么连喂奶这种事都得由我亲自来做?”
“问他咯,为什么我们一碰他就哭。”小青含糊地指指白糖,拿出粉底补妆。
不多一会儿,满满的一瓶子奶就被白糖喝了个精光。
看到白糖打了个嗝,就在大家以为这道坎已经迈过时,白糖“哇”地吐了一大口奶......在武崧的衣服上。
“冷静!冷静!吐奶是小婴儿的生理反应!”小青和大飞一人按着武崧的一边肩膀,顺便帮他熄灭头上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热浪的火焰。
白糖看着脸快要黑成炭的武崧,突然抬起头在武崧的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小青和大飞石化了。
为什么白糖变成婴儿还是不忘作死?
出乎所有人的预料,武崧心里那股火没来由地熄灭。他深吸一口气,单手圈着白糖脱下沾满奶渍的外衣。
小青和大飞对视一眼: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好像没事儿了。
这一天折腾下来,所有人的骨头都快累散架了。
“呼——”把已经睡着的白糖轻放在班主给他们安排的新房间的床上,长呼一口气。
武崧抽抽嘴角,没想到照顾婴儿这么累,搞得自己跟奶妈似的。
疲惫地趴在床沿半眯会眼,抬眸就看到白糖安静的睡颜。
武崧暗自偷笑,谁能想到白天那么能闹腾的家伙睡着了竟如此安静?
白糖散发出诱人的奶香,武崧盯着他白里透红的小脸儿,不经意地靠近,莫名有一种想把他一口吞下的冲动。
但武崧只是轻轻落一个吻在白糖的额头上,细腻的皮肤让他感到有些心慌。
你这丸子。
他有些吃吃地笑笑,躺在白糖身旁,手一伸把他揽到怀里。
明天见。
——The end——